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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當少年敲開棺材店大門那一刻, 


  世界因羈絆而變得無法割捨!


  由棺材、妖怪、死者和怪人組成的世界,該從哪一個故事說起呢? 


  是冷漠神祕的製棺師、背負棺材的少女,還是食量驚人的半妖?


  最後還是決定,就以內心藏著祕密的年輕人敲開棺材店大門的那一刻,作為故事的開始吧!


  少年懷著某種未知的目的,踏進了一家棺材店,當他躺在棺材裡是否就能夠參悟生死?!


  內心最沉重的傷痛、最無法面對的負疚,未癒合的傷口再次被層層剝開。


  過去無法面對的心魔一旦擺在少年的面前時,他是選擇無意義的犧牲、還是選擇重生?


  原以為是沒有交集的世界,在踏進棺材店的那刻,命運就已被決定。


  誰也逃不過命運的羈絆!




.....看了後記以後,雖然很擔心書評會對作者產生不太好的影響,但終究是寫了。



2012五本裡,這本排第二本讀,主要是因為有位認識的學妹已經看過了,聊銀賞的時候不經意就會向我捏一點訊息。為了保持不被捏他的純潔之身,我只能先下手為強讀完了,看官說對不對?(哭哭)--就只是這樣而已。

這本的內容正如文案所言,是有關生死的玄幻鬼怪,無論插畫風格或生活背景都很貼近現實的玄幻鬼怪。裡面有許多有關宅系的話題(包含些微致敬的影子),又不像《壞運》那麼做作。儘管如此,這部作品走的並不是搞笑歡樂路線,不如說正好在量尺的另一端,有的是一種濃厚的神祕感,以及深深的抑鬱路線。即便偶爾有一些笑點出現,卻也不怎麼能觀樂得起來。

以這點來看,這部作品其實是相當完整,因完整而有特色。玄幻素材有聲有色,比《罌籠葬》更徹底的抑鬱,比《百無禁忌》更徹底的神秘。從主角如文案所言滿腹秘密不提,整本書的玄幻設定,有解釋的地方也都很耐人尋味。頭讀到尾除了開頭還算可以接受以外,不論事件解決與否,主角說明與否,都有種霧裡看花的感覺,白話+頹廢版的《罌籠葬》。頗有文藝青年之風。

嗯...或許也就是因為這樣,雖然我認為這本書相當獨特,有其自身的風味,卻怎麼都無法讀出興致,更妄論覺得這本書好看。整本書對我來說能夠理解甚至融入的地方,實在少之又少。一方面可能是因為氣氛,另一方面是寫法的調性不合。

整本書是第一人稱,主角囈語的敘述方式。作者的文字雖不如《翡翠的香料師》般既活潑又有畫面,也不像《罌籠葬》那般特殊,卻又不算是過於單調,普通得非常穩定。至於語調,特別要稱讚《棺物語》。相對於我認為《翡翠的香料師》有潤飾空間,在意象上有點跳躍,這本書緊貼著主角的視點與意識,語調相當樸實穩定。逗點與逗點,句點與句點,意象接合間,讀來毫無突兀之處。(意外地比台灣作者寫的書更台灣調。)

劇情則是沒有特別目的,透過主角認識各種特殊角色,觸發式的棺材店日常吧?然後再一口氣把遭遇到的事件中的細微線索,全部引爆串連的那種。嗯...《鳳神醫》?--只有劇情模式。

由角色間的對話,以及主角獨白作為旁述所進行,這樣的作品很常見,說不上有什麼好壞。從作品的第一人稱及內容來看,作者也確實是有意深入主角意識。一開始,我覺得這本書很好讀,而主角本身的哀怨也是可以理解的,所以看得很順。到了中斷,故事的轉折方式令我茫然不知所措。每次轉折幾乎都在主角一句話、兩句話發生,然後結束。

整本書陷入主角自我陷入得有點太深了。對於外在的描述資訊,總是能免則免地給予,不怎有畫面。再者,這本書的描述手法有個特色,那就是先講一個結果,再講發生過程,靠主角感受不靠演出的劇情進展屢見不鮮。偏偏這位主角的意識,與眾不同。他非常盡力在保留,作者非常盡力在維持其神秘感,隔絕於小圈圈中頗不能感同身受。很多時候他會講出他的感受,不感到太驚訝、不講為什麼,或是按照無法同步的步調,說自己的話。

該怎麼說呢,這種感覺我有點熟悉......啊,跟《百無禁忌》是類似的模式。他們同樣有著流暢的說書語調,用很多的對話、很多的主角獨白、少量的畫面描繪,來構成整部小說的世界跟劇情進展。(這難道是鬼怪題材的共識嗎?)雖然《棺物語》的劇情,勉強還是比《百無禁忌》來得段落分明。

不一樣的是,《百無禁忌》的語句很有趣,即使不明白劇情也讀得很快樂。《棺物語》的語句則是混入了些微吐槽的壓抑,要說不說的,反而無聊。前者的主角小小是個白癡,白癡得好。後者的主角是位自閉少年,自閉得不明所以。若是可以融入、理解的話,確實能夠沉浸於這種感同身受的體會,可惜我很不能理解。(這本書讀到中間我開始打呵欠,後來每翻必發睏...)

此外角色間對於世界觀的解釋,還經常常落入哲學性說教的圈圈。就在這種無法融入、搞不清楚狀況的三言兩語間,故事還一直在曖昧地進展著,慢慢地從確實的劇情,變成了名為劇情相互輪替的抽象概念般。在我腦袋裡載浮載沉,似有若無。那麼,劇情就會是平淡冷硬的。

有特色,有氣氛,但對我而言仍顯無趣的作品--算不算電波作?意外地,我不敢說。

不過話又說回來,我感覺作者應該是位很有意思的人。

想對作者說的話是,您在後記一段「故事從來不是被寫出來的,它有自己的生命,寫故事的人只是發現了它,將它傳誦。」十分深得我心。近年來,我也是這麼認為的。很多時候我甚至不太願意說作家是在編織故事,反而是宛若忠心的騎士般守護著特別的故事,讓它用最舒適真實的一面貼近讀者。

想到這裡,我便認為說謊與否一點也不重要了。神小風就認為,寫小說是在「認真說謊」。作家是專門來欺騙自己跟社會的,唯獨對故事誠實之人。是否能把這份謊言當成使命而活呢?就在於對故事生命的重視程度。

騎士的能力各有差異,這是自然的。不能守護主人,可能以任何形式即將要背叛的時候,都是令人恐懼的。不過我想,當作者您回歸尊重故事生命的意識時,最少比大部分把故事當成娃娃打扮的作家,都要盡了一份真正的衷心吧。


本文出自 健康醫藥 – 遠離慢性病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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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hojean39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